在特斯拉第三季度财报电话会上,埃隆·马斯克几乎未提及汽车业务,而是将重点转向人形机器人Optimus。他宣布Optimus V3将于2026年*季度发布,并计划在2025年底启动年产100万台的生产线。
这一表态标志着Optimus从技术探索迈向规模化生产阶段。此前,尽管第二代机型在2025年初的世界机器人大会上展示了更灵活的运动能力,多数分析师仍预计其量产时间在2026年后。马斯克此次明确产能目标,依托特斯拉在电动汽车领域积累的供应链管理、规模化制造经验以及Dojo超算带来的AI训练效率提升。
当产量达到百万级规模,Optimus单价有望降至2万美元,这一价格水平将打破消费级与工业级市场的准入壁垒,如同Model 3重塑电动车市场一般,开启人形机器人的普及周期。该趋势背后是技术突破与市场需求的双重驱动。
国际方面,特斯拉Optimus正完成从原型机到量产机型的迭代;Figure AI已在宝马工厂实现核心工序落地;OpenAI通过投资硬件载体推动认知层技术的实际应用转化。国内竞争同样激烈,宇树发布新一代人形机器人R1,智元凭借大模型优势推出具身智能解决方案,成立两年内完成11轮融资,总额达数十亿元。
近三年来,具身智能发展可分为三个阶段:2022-2023年为运动控制突破期,行业聚焦于“让机器人站稳、走稳”,主要玩家为科技巨头和技术型创业公司,融资集中于种子轮和天使轮;2023-2024年进入多模态感知融合阶段,“让机器人看懂、听懂”成为关键,传感器与AI算法进步使机器人具备环境交互能力,A轮融资增多,企业开始小范围场景测试,工业装配和物流搬运为主要应用方向。
2024-2025年则进入认知觉醒关键期,“让机器人会思考、能决策”成为核心变革,GPT-4.5等大规模模型商用化为人形机器人提供强大认知支撑。此阶段融资规模爆发式增长,大额融资频现,国际巨头与头部企业纷纷布局量产,赛道由“技术比拼”转向“商业化竞速”。
国内外市场呈现不同特征。国际玩家倾向“全栈自研+场景深耕”:特斯拉整合FSD芯片、视觉系统与运动算法,形成垂直技术体系;Figure AI专注工业场景,与宝马深度合作以实际应用迭代产品。国内企业则采取“单点突破+生态协同”策略,在灵巧手、传感器等领域取得进展,但整机集成能力较弱,多通过定制化方案切入下游市场。
差异源于技术积累、产业基础与需求结构的不同。国际巨头在AI、汽车制造和自动化领域积淀深厚,具备全产业链整合能力,且海外工业客户对高精度设备接受度高,愿支付溢价;国内市场受制于核心部件进口依赖、标准不统一等问题,整机成本高企,消费端价格敏感,促使企业优先在细分场景实现突破。
政策导向亦影响发展格局:国内扶持侧重产业链培育,而海外更强调技术创新与自由竞争。无论全栈布局或单点突围,共同指向一个事实——人形机器人技术门槛正快速降低,商业价值逐步显现,构成其持续升温的核心动因。
特斯拉Optimus的战略意义超越单一产品范畴,实为马斯克“AI+制造”生态的关键载体。2022年首次亮相时原型机动态僵硬,遭外界质疑,但马斯克坚持公开,目的在于抢占行业关注,吸引供应链资源与人才,并传递特斯拉向“智能体公司”转型的信号。
2023年,特斯拉将FSD自动驾驶技术迁移至Optimus,实现降维打击:FSD芯片提供实时环境建模所需算力,Autopilot视觉系统解决感知难题,显著降低研发成本并加速技术成熟,形成独特竞争优势。
2024年,马斯克推进Dojo超算扩容,投入巨资实现机器人并行训练,将新技能学习周期压缩至24小时以内。此举直击量产痛点——AI训练效率,确保机器人能快速适配多样场景,为大规模商用铺路。
2025年第三季度财报会上提出100万台年产能目标及Optimus V3发布时间,表明战略重心已从“技术迭代”转向“商业化落地”。其底气来自特斯拉在电动汽车领域的规模化生产经验和供应链管理体系。
马斯克多次表示,未来特斯拉约80%的价值将来自Optimus机器人,终极目标是打造通用人形机器人,覆盖工业生产、家庭服务、医疗护理等多个领域。在他构想中,Optimus将成为继个人电脑、智能手机之后的新一代智能终端,重构人机交互方式。特斯拉将借此构建“硬件+AI服务”的商业闭环,摆脱对汽车业务的依赖。
摩根士丹利预测,到2050年全球人形机器人市场规模可达5万亿美元。若特斯拉占据10%份额,仅Optimus业务即可带来5000亿美元营收,远超当前汽车业务峰值。
随着Optimus加速量产,市场进入分化阶段。马斯克选择“规模化+通用化”路径:利用特斯拉制造优势,先通过工业场景实现量产爬坡,降低成本,再渗透消费市场,最终打造通用型机器人,复制Model 3的成功逻辑。
相比之下,国内企业多采用“细分场景+定制化”路径。宇树聚焦工业物流与特种作业,优化载重与环境适应性以满足行业刚需;智元则以具身大模型为核心,为传统企业提供AI解决方案,规避整机制造的重资产风险。
路径差异源于资源禀赋:特斯拉拥有全球领先的制造能力、超算资源与品牌影响力,可承担通用机器人研发与量产的风险;国内企业受限于核心部件成本与制造经验不足,选择务实路线更为稳妥。
然而,热潮之下亦存泡沫风险。历史显示,工业机器人概念热(2010年前后)、服务机器人资本狂欢(2018年)及元宇宙机器人炒作(2021年)均伴随大量融资与企业涌入,但最终穿越周期者寥寥。
当前具身智能虽技术迭代更快、规模更大,问题同样突出。2025年中国具身智能企业中,74%融资处于A轮及更早阶段,超过80%尚未实现规模化营收,多数产品停留在“原型机展示”或“小范围测试”,距离商业闭环尚远。
行业普遍存在“技术*于商业”现象。国际层面,特斯拉Optimus虽设定百万台产能目标,但截至2025年第三季度试产规模不足1000台,稀土材料出口管制引发的电机供应链压力、复杂场景下AI算法适配难题,可能延缓量产进程;Figure AI在宝马工厂的应用仅覆盖4个核心工序,且依赖定制化环境改造,难以快速复制。
国内进展更偏早期:宇树H1机型虽提升运动能力,但在认知决策上仍依赖外部大模型;智元解决方案虽有落地案例,商业化能力有待验证。
“技术热、商业冷”的反差源于供需错位。需求端要求“高性价比+强适配性”:工业场景需降本增效,消费场景需价格亲民、操作简便;供给端却普遍面临“成本高、适配弱”困境——人形机器人成本远超工业企业承受能力,消费级功能又难以满足多样化需求。
此外,关键技术指标如自由度、感知精度、AI训练框架等缺乏统一标准,企业各自为战导致资源浪费;高端电机、精密传感器等核心部件进口依赖度高,推升成本并带来供应链安全风险;资本盲目涌入加剧泡沫,部分企业仅凭概念融资,缺乏核心技术与落地能力,一旦资本退潮,将被市场淘汰。
警惕泡沫并非否定行业价值,而是倡导理性发展。人形机器人是一场长跑而非冲刺。对企业而言,与其追逐风口炒作概念,不如专注于产品打磨与场景深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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