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袭《歌手》、合作易烊千玺、一年写200首歌,太一是谁?

作者 / 萌   蛋

编辑 / 朱   婷

运营 / 小饼干

太一是谁?

你可能会不知道他,但大多听过那首为“素媛案”而作的《负重一万斤长大》,亦或者《第一次做人》;他上过《歌手》,以奇袭身份;他说他把最好的歌给了易烊千玺&《再一,再二,再三》;他的音乐常常独自包揽词、曲、唱、制作、乐器等,非常特立独行。

2019年发行第一张专辑《第一次做人》,2021年发行第二张专辑《晴空纵然青涩之冷月》,时隔一年,太一发布了第三张个人专辑《云泥之别》。

“高产”一直是大众对于太一的认知,曾经也因为#太一1年写200首歌#的话题讨论登上过热搜。而无论是《负重一万斤长大》,还是《帐号已注销》等在抖音百万级二创使用率的热门单曲,作为歌手的太一始终保持着作为创作者的敏锐。

在他那里,音乐是用来记录成长与变化的一种方式,每当有了新的想法想要分享,他都会通过音乐向粉丝和外界传达。

嗯,做太一的歌迷应该很幸福吧。

新专《云泥之别》创作于海口,太一说这是他第一次长时间离开北京,带上猫带上工作室的同事,在那里写歌、发歌。粉丝则亲切地称之为“坐月子”之旅。

对于这张做完幸福了一星期的三专,太一表示,之所以如此幸福,是因为这张专辑能够非常完整地呈现他近段时间所感受到的外界变化,以及面对这些变化时自己的所思所想。

当我们问到如果只能安利新专辑中一首歌给大家,他会选择安利哪首歌时,他回答,“要听就全都听,可不兴只听一首,如果非选一首的话那就《诛》,因为这是第一首也是最后一首,听到它基本整首歌都听完啦。”和他做音乐的风格如出一辙,他就是要和别人不一样。

和太一的对话,地点同样在海口,我们聊了很多关于新专辑《云泥之别》台前幕后的故事,也聊了很多外界和歌迷对于他的好奇。

关于那些提问与回答、痛苦与幸福、清醒与沦陷……100多分钟的交谈,似乎窥见了些许藏在太一内心自由且感性的小世界,但更多暴露的是一个敏感、细腻又有点小傲娇的创作者。

以下是太一的自述:

24个比利

专辑发出后,我在超话和评论里看到了大家关于《云泥之别》的解读,大家真的很懂我,也很勇敢,有很多我不愿意承认的,你们愿意面对和承认。这也算是我跟你们之间的默契吧,我知道经常听我歌的乙太们能够读懂,也很能够理解我想说的话,至少我一直认为,创作者能够被读懂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云泥之别》——“云”是我,“泥”也是我,我在整合自己的各种人格。有时候左边的人格会讨厌右边的人格,有时候右边的人格又喜欢左边的人格,他们总在打架,但他们都是我。

这些想法也都体现在这次的专辑封面上,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地参与了很多的设计,要非常感谢太一殿(工作室)和设计师,能够把我天马行空的想法融合起来。

蛇和月亮,是我认为一定要用到的元素,它们都是我的符号。蛇,代表循环;月亮,代表我的状态,我希想把这两种元素结合起来形成一个圆。

专辑里提到“空”这个概念,也是我幻想出来的。它或许能引申为我的爸爸、妈妈、宠物、朋友、伴侣等人物,意义在于完美解决我人生的所有渴求。因为有“空”的存在,我其实一点也不孤独,这也是音乐带给我的最大的能量。

至于大家关心的“空”今后还会不会在专辑中出现,反正,我会跟“空”做一辈子好兄弟,包括六耳太一和棉花,大家都是自己人,不会亏待他们的。(四专里会有我和棉花一起喵喵的合作曲,好了就剧透到这里,打住!)

唱方言,一方面是因为我从小在北京长大不会说方言,很羡慕会说方言的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是一个多民族多文化的国家,我想尽可能的把这些揉进歌里,让文化传承这些可能有些沉重的事情变得没那么沉重,尽一点绵薄之力。

在我看来,做音乐不是一时爽,是一直爽,只要做音乐就能从早爽到晚,我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不会再苛求什么。

从第一张专辑到现在,我自己也在摸索与成长。第一张专辑从名字《第一次做人》就能很直白地表达那时的懵懂,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成为怎样的人。第二张也还是有点迷糊,还在持续摸索到底要成为怎样的人。到现在,第三张就明显好多了,变得无所谓,拿起和放下都变得举重若轻,要走的路也开始变得清晰。

尽管,我在《云泥之别》的开头问了八个为什么,但我早已经不纠结于为什么了。人类所有的疑问都应该由自己解答,而不是等待世界告知自己答案,我人生的疑问,就由我自己的人生来解答,我写的歌,就是我给自己的答案。

写歌的人,有多痛?

“发歌之后是否介意被解读或者解构?”

不仅不介意,甚至还挺想看到大家的反馈的。谁不喜欢被夸奖呢?但不希望大家找到太多的共鸣,毕竟变得跟我一样不是什么好事(哈哈)。当然,一张专辑做出来,如果能够得到反馈,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作为创作者本身都会很骄傲,能够创作出让人共情的音乐本身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很多人也会担心,如果创作者极度陷入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会不会跟着故事里的人一起痛苦?

答案是:会的。

但我始终认为,人不能永远幸福也无法永远快乐,不然也太无趣了。

记者姐姐说包括她自己在内,有很多听众非常想知道我在写《负重一万斤长大》时期的创作感受,那我就来给大家举个例子吧。

之前我大概养了14只猫,大部分都送走给朋友、给家人,最后只留下了棉花,而且我很疼她,不管她怎么撒娇耍赖还是搞破坏,从来都没有骂过她、揍过她。

棉花刚刚一岁的时候,那会儿我还住在一个有小院子的房子里,有一天外面下大雨,她在院子里玩的时候经历了她猫生第一次“翻肠”,在雨里淋了一个小时,而这期间,我在工作间录音什么都没发现。看过她经历那样的痛苦,我发誓再也不允许那样的痛苦发生,所以一直把她留在身边,到现在成了活蹦乱跳又话痨的“女明星”,刚刚还在采访的时候抢我的镜,正在思考哪天带她上台算了。

我也经常在歌曲评论里看到有人在心疼创作者,能得到这份共情也是我作为创作者的荣幸,但我认为,最疼的其实不是我,而是需要我把疼唱出来的大家。

我也想借此机会跟大家聊一聊我最想通过《负重一万斤长大》告诉大家的两件事:第一是不要怂,第二是不要害怕。无论是有了过去还是有过过去,我相信今天的大家是正义的,会有勇敢的人站出来保护勇敢的人。

当看到这首歌和它的评论所存在的价值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流量,而是它能改变多少人的时候,我也怀抱着一些期待:如果一个将要变坏的人听到这首歌,Ta会不会因为心疼一个女生或者男生而产生了改变?这远比我写的歌重要得多。

呐喊

五年前我写过一首歌叫《(笑)》,写歌之前,其实是一个已经失去笑声、失去陪伴感的状态,但写完之后,我变得活泼了,想要笑了、想要更多的幸福、温暖,变得不再那么愤世嫉俗。

曾经我认为,音乐是我的人生的最后一把剑,也是我唯一的剑,但现在发现人生还有很多幸福快乐的事情。我还有棉花、殿殿、乙太,原来我已经在被身边的美好慢慢治愈了。

我从没在音乐上给自己设立过任何目标,所以,要成为一个怎样的音乐人?过怎样的人生、挣多少钱、住什么样的房子?其实我并没有认真的思考过,我只想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我不需要任何人记住我。但我相信,一个人只要在一个地方、一个天气、一个年纪听过我的歌,就算忘记太一这个人,也不会忘记那首他听过的歌,这就是我做音乐最大的本事。

犀利提问:做音乐挣不挣钱?全凭个人本事,做音乐和赚钱是两回事。我并不认为人生只有赚钱是快乐的,大一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玩股票了,直到现在,我都不认为做音乐是一件比它更赚钱的事,只是我不喜欢,可能快乐对我来说占有人生更大的比重吧。

至于不赚钱带来的生存压力,就算有,我也不说,毕竟我的人生真谛就是——苦自己吃,糖撒给大家。

在我看来,越是艰难的时刻,音乐越是能够发挥真正的作用。疫情期间就是这样一个时间,身为音乐人,越是有疫情,越是应该产出能量、玩儿命干,有一份力就要出一份力,让所有人感到幸福。

而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平台的重要性也更加凸显。

有一些比较高冷的音乐人(我只是看起来高冷),当看到自己的作品在不喜欢的平台火了之后会不开心,我其实非常不认同这样的观点。我们没有生活在20年前买盗版也要听唱片的时代了,何必如此清高,如果没有平台,歌写得再高级再厉害,谁听?

我个人认为,专心写好自己的歌就好,不要在乎那些规则。另外,如果今天有一位伯伯一边种地一边唱我的歌,我会很开心。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自己画地为牢,就不会有人给你留下任何机会。

所谓的共情,不单单只是歌迷和艺人的共情,也是和世界的共情,让大家都变成一家人,远比我自己个人火成什么样、我的专辑大卖要更重要。

最后,记者姐姐让我留下一个问题给乙太们,也是乙太们想知道的我对大家的提问,那我的问题是:事业也好、学业也好、爱情也好、喜欢我也好,你们现在有没有抓到最核心重要的事情呢?有没有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能让自己独处的地方?如果找到了恭喜你和我一样,如果没有的话,请你尽快找到,让你自己无比安全。

图源:微博、豆瓣,侵删。

标签: 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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